室离双塔远着呢,再说他是下午的会,按说不会早晨就到办公室的!”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仍旧说不出话,唯有泪水长流。
刘律师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来,点了根烟。
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我渐渐收住了眼泪,哽咽着,“刘律师,我能回去自己呆一会儿吗?”刘律师点点头,打开门,“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一直在这的!”灯火通明的巨大办公空间,远远的角落里有人还在不知疲倦地敲键盘,我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标准间。
还好,雅欣送我的那条烟还在,我哆嗦着打开一包,快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强烈的烟草味瞬间充满了我的肺,特意停顿一下,再缓缓吐出来,反复数次,直到抽完。
又点了一根,抽到一半,一股隐隐的痛从身体内部渐渐强烈起来。
这痛先是一个小小的点,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面,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抬起手,轻轻摸到疼痛的地方,就在胸口,正是心脏的位置。
我的心怎幺会疼了?是为谁疼的?这世上还有谁会让我心疼呢?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窗外的灯火渐渐稀疏,此刻正是子夜,永远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
年幼的我总是渴望着别人家寻常的温暖,常在此刻醒来,暗暗哭泣到天明。
大三那年的冬天,姥姥也是在此刻拉着我的手,睁着眼睛离开了我,去寻找她唯一的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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