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事情要顺畅起来,简直象野火掠过收罢秋的田野。
柴草还在发愣,秋风倒推波助澜了。
火舌瞄准一个方向,咯别咯吱地蓬勃呼叫了。
第二天凌晨,窗户纸刚刚发亮。
陆文景一侧身坐起来,就穿衣服,说是吴长红叫门,肯定有急事!陆文景的娘揉揉酸涩的眼睛,——老人家前半夜想东想西,一直难以成眠,此时睡意正酣。
于是便埋怨闺女是“秤砣坠了心,时时沉重”。
她认为象吴长红这样的生性拘泥、自视又挺高的年轻干部,断不会大清早来消除前嫌、帮文景谋事的……。
“文——景!”略显压抑的呼叫声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穿墙越室飘进来,把陆文景推入似梦非梦的境地。
难道那针织厂要人的指标果然下来了?文景跳下地来不及梳妆、顾不得披件厚外衣就风一样刮了出去。
打开街门一看,一个硕长的黑魆魆的身影立在深秋的寒巷中,此时月亮已下去,太阳还没有升起。
这孤零零的独影犹如天神突降,使人不敢相信。
在这迷蒙的清晨,街巷里只有屋顶和院墙上的白霜依稀可辨。
刚从甜梦中醒来的文景,反复眨眨眼睛,才进一步确认这黑影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
吴长红将高耸的军大衣领子放了下来,重新整了整衣襟。
大衣掀动一股凉风,使文景打了个寒噤。
他(她)们两人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会面震呆了。
脑子里一片茫然,谁也泛不上话来。
除了时间、地点的突兀、荒唐外,吴长红变化太大了。
他眉骨高耸、两颊清瘦,而且胡子拉茬,全不象二十三、四岁的人。
怎幺会变成这样呢?可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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