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景反应过来,吴长红就把她拽入怀中了。
而且,就象怕她突然飞去一样,用他那铁钳般的大手箍得紧紧地。
好象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激奋支配了周身神经,什幺时间、地点、节制和胆怯,一切都不在顾念之中了。
在吴长红箍得很紧的军大衣内,陆文景一阵眩晕,朱唇在热血的冲动下,微微张开,双眼一合,就柔软如酣睡的小猫咪了。
吴长红发狠地亲吻着这副诱人的樱唇。
这是深入骨髓的思念、渴盼后的痴迷、着魔和发狂。
这是多少天的疏离、敌意、甚至是怨恨酿造出的甜酒。
两人都昏天黑地。
在他(她)们的感觉里世界已不复存在,只有对方砰砰跳动的心房。
吴长红张开眼认真端详怀中的恋人,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至宝。
文景蓬松的秀发、宽阔的额头、妩媚的脸蛋、惺忪的双眸,无一处不让人想亲想吻。
这男子汉第一次拥抱心爱异性的血肉之躯,说不出是何等美妙的感觉。
十几天来,在带着大地气息的新粮的滋养下,文景的肌肤圆润而光洁,文景的体态柔嫩而温顺,文景的脉搏健康而有力。
吴长红觉得世上再没有哪一个女子能与他怀中人相提并论……院内不知是谁的开门声惊动了他(她)俩,文景这才从长红的暖怀中挣脱出来。
“你会扎疔疮幺?”吴长红突然急切地说。
“我娘的食指上起来个象铁钉一样的黑点儿,火烧火燎地疼。
有经验的老人们说这是蛇头疔,套上个现宰杀的猪苦胆,以毒攻毒能挟制住。
为这,我昨天还往县屠宰厂跑了一趟,托熟人才讨回个猪苦胆。
可是根本不管用!昨天晚上疼得一夜都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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