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神情庄重的支委,她们都熟视无睹。
因为她们全部身心正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
一会儿,各人身上都热烘烘的了。
汗水在鬓角流淌,全都浑然不觉。
那语录歌仿佛是圣歌,和她们升腾的灵魂连在一起了。
年轻人无一不怀着某种情感、某种追求、某种希冀或某种梦幻。
尽管希望渺茫,甚至会化为泡影。
但只要朝圣的激情喧啸动荡,思想便超越世俗了。
谁还想“尽管”后面的内容呢?陆文景、陆慧慧与大家一样兴高采烈、喜气洋洋。
“你们小声儿些吧!”直到她们影响了西边的支委扩大会议,吴长方派吴顺子过来制止她们,她们才收敛了些。
“还是研究交公粮的事儿?”春玲俯身到吴顺子耳边,小声儿探问。
“嗯。
斗争激烈得很。
”吴顺子一脸的严肃与凝重。
陆文景没听清他(她)们在咬什幺耳朵,跑过来也截住吴顺子。
希望会后能开开保管室的门,找四根长竹竿儿,她比划说她们排练语录歌需要自制道具。
吴顺子点点头便匆匆离去了。
这时,一位父亲曾做过木工的姑娘便自告奋勇,说她这就回去找把锯子来。
于是,她们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个别动作再三三两两切磋切磋。
红梅花见春玲又整衣襟又打土,才发现她们每个人的裤脚和鞋袜上都荡满了浮尘。
“比较起来,还数春玲干净呢。
”红梅花讨好地说。
原来她们在文化室门前的硬土地上排练,不知不觉就狂舞到戏台侧的浮土中去了。
一经红梅花提醒,这群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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