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竖了耳朵听。
春玲到底胆子壮些,踮了脚率先朝革委办公室方向走。
于是,文景便一挥手做了个“跟着上”的动作。
姑娘们便敛了笑容,绘形绘影,如同电影里去端日本鬼子炮楼的武工队员,蹑手蹑脚前进。
簇拥到革委办公室旁保管室檐底,屏息静听。
也有那胆子大的,还动不动闪过身子来,朝办公室窗口张望。
支委们个个脸都象天罡地煞似的,室内气氛很是紧张。
“‘理’字旁边有‘王’哩。
咱吴庄就是你长方为王。
我来找长方寻个理。
”吴老爷子看看黑压压的一屋子人在开会,人们一个个拧眉肃脸的。
尽量把先前的火气压了压。
他老眼昏花,还没认清哪个是吴长方,就被屋里的旱烟味儿熏得咳嗽起来。
吴长方没言语。
只把那凌利的目光朝通讯员吴顺子扫了一扫。
“爷爷,这是最最重要的支委扩大会。
”吴顺子忙起身往外推撵他爷爷。
“你影响人家开会哩。
”吴老爷子却倔强地不出去,举起拐杖就要打孙子。
嘴里还絮絮叨叨说:“党的会就是人民的会。
人民是新中国的主人,主人没有回避的理。
”急得吴顺子红头涨脸的,只得朝大家解释说:“他老翻了,这几天在家里也胡搅蛮缠的。
”“什幺?你敢说我不是人民?抗战时我支过前,土改时我斗过地主,入社时我又带头把分到的牲口土地归了公,你小子敢说我不是人民?”听到此,革委主任吴长方的脸色和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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