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便找借口说:“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来帮老人收拾收拾家。
”——事实上,自从长红娘的手指害了疔疮以来,这屋子的卫生状况都降到最低标准了。
躺柜、碗橱、灶台、窗台都需要好好儿擦一擦了。
于是,长红顺从地给她找来了抹布、端来了水盆。
文景便雷厉风行揩抹起来。
——三点半以后,她们宣传队还要在戏台上彩排呢!吴长红看似帮忙,其实是欣赏。
他对于干家务并不内行。
见文景摆干净抹布,不加思索就擦开了灶台,就问她为什幺从灶台开始。
文景说办事情总得讲究个章法,灶台与人的健康密切相连,它当然应享受第一抹的待遇。
吴长红心悦诚服地叫好。
看着文景的一举一动,眸子里放射出缕缕的光芒。
看她三挽两挽将袖口卷到了肘部、露出了莲藕似的小臂,看她那水葱似的妙指在水中摆抹布时的搓洗,看她擦锅台后沿儿时踮了脚跟、绷了纤腰那卖力的样子,无一不是那幺美妙、那幺倩巧。
她的从容利落的天性从她的肢体向四处漫溢。
使她空灵活泼的灵魂也变得有血有肉、栩栩如生了。
“哎呀!”文景突然惊叫一声,用湿漉漉的手摸摸衣兜,羞涩地一笑,说:“我给你写了封长信,都忘记带了。
”“写了什幺贴心话呢?”吴长红含情脉脉地走到她身边,吻一吻她的额头。
自从那天早晨开了这亲吻的头,这欲望就很难遏止了。
“你——猜!”文景转身又擦碗橱。
“我还正要告诉你哩。
”吴长红象文景的尾巴,她擦到哪里,他便跟
-->>(第13/2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