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家属院后,有的家属探出头来问他(她)们大雨天干什幺去了。
他(她)们都支吾着没有回答。
为了维护各自的体面,赵春怀放慢脚步等上文景,俩人象平日散步,并肩走着。
仿佛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但心却离得很远很远。
一时间谁也不能打断或转移对方的思维和情绪。
现在,连文景腹中的孩子对那父亲来说也无足轻重了。
家中的客人让文景大吃一惊。
她进门时,那客人正背朝着家门,翻看墙壁衣帽钩上挂着的滴水的雨衣。
文景一激动,失声就喊出了“长红”两个字。
若不是刚刚与赵春怀闹了别扭,情绪低沉,心情也复杂,她可能更加冲动。
说不准会扑上去拉他的手、与他拥抱。
当客人转过身来时,文景才认出他是长红的大哥吴长东。
糟糕!他们俩兄弟长得实在太相象了!这让文景非常难堪、非常窘迫。
原先因风寒而变得苍白的脸膛和脖颈一下就涨成了绯红色。
晶亮的眸子悠忽不定,又羞又愧,根本不敢与吴长东对视。
吴长东替她和长红端烟煤锅、帮她(他)们刷黑板的情景又历历在目,他嘱咐长红的“抓而不紧,等于不抓”的教导还响在耳边,她果真就做了赵春怀的媳妇了……赵春怀的脸色更加难看。
那张菜盘脸上的眉眼又堆到了一处,使那脸盘更显得宽大了。
“没有料到吧?”吴长东说。
他戴了副墨镜遮挡住自己的残缺。
“吴顺子的爷爷去世了。
我们是未出五服的本家。
我回去参加了追悼会。
你婆婆给你捎来些东西。
另外,我还有点事要春怀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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