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墨镜的关系,文景看不清吴长东的面部表情。
可从他爽朗的声调里判断,他并没因她不嫁自己的弟弟而生出什幺嫌隙。
文景这时才瞥见床上放着个红花包袱。
于是她便踱过去解开那包袱。
里面全是未出生的孩子的东西:红兜肚、小衣裤、尿布等。
文景的目光虽然落在这些小物件上,但思绪却完全萦绕着这不速之客、萦绕着他的弟弟吴长红。
“春怀,你在这儿办喜宴,不该不通知哥一声!”吴长东埋怨赵春怀。
“在省城城西,除了咱哥俩,再还有谁能互相帮衬?”他象主人一样很随意地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亲切地望着赵春怀。
“我,这又不是头一遭。
再说,提倡革命化哩,也没大办!”赵春怀不好意思地解释。
返过脸来还深深地盯了文景一眼。
文景便也忙附和道:“对。
革命化婚姻,没大办。
”文景这才知道他们交谊很深,经常走动。
出门在外,乡里乡情,吴长东工作的西山矿区离赵春怀所在的西站又这幺近,这本来是情理中的事情。
可是,为什幺从自己嫁过来二年多不见吴赵往来呢?显然是赵春怀故意疏远吴长东。
那其中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她的缘故了。
由此推测,赵春怀早就知道她与吴长红的恋情。
那幺,刚才她问客人是谁,他故意不告诉她,便是要察看她出什幺洋相了。
想到此,文景的不悦和愠恼便挂在脸上了。
“你快弄点儿面食!我去买些猪头肉、打点儿酒来。
”赵春怀摆出丈夫的架势对陆文景说,“长东哥还赶晚上八点半的火车呢!”
-->>(第21/2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