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卡了喉咙,咔咔地大咳了几声。
坐下来抽烟,拾起个空火柴盒来摇了一摇,恶狠狠砸在文景脚边。
文景以为他喝多了,急忙到屋外找根柴禾棒儿,从灶火的余烬里给他弄回火来。
他嘴里衔着烟并不去就火,却仿佛嫌文景弄到地上火星,跳过去就乱踏乱踩。
一只脚碰到那尚未编成的童椅,他又朝自己的手工踢了几脚。
赵春怀这看似离谱的举动其实并不离谱。
他的愤怒、他的怨恨和忍耐已压抑了三、四个钟头,现在正是发酵、膨胀和宣泄的时刻。
他不管用什幺办法,都无法集中注意力、驱散屈辱和杂念,只好毫无主旨地乱踢乱动。
当他终于开口说话时,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味儿,哭丧的口音中不无讥讽:“为什幺见了吴长东叫长红?”“看错了。
”“你和吴长红什幺关系?”“相处过。
谈过婚嫁。
”“发展到什幺程度?”或许,文景如实地告诉他她与长红的交往过程会更好些。
但是,文景是把自己的尊严和权利看得比性命都神圣的倔强女子。
她认为她与长红的联系方式、情感经历只属于她(他)们俩,别人无权过问。
她若和盘托出,就是对纯洁爱情的亵渎。
为此她望着窗外,缄口不语。
“不好说吧?知道你就没法儿说!”赵春怀突然笑起来。
是那种罕见的忘乎所以的狂笑。
当笑声停下来时,宽脸盘上爬满了泪珠。
文景从衣架上摘下毛巾来扔给他。
她见过发酒疯的人,总是这幺哭笑无常。
“你与前妻为什幺离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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