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京壳儿’发展到什幺地步,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问!我认为不去追究别人的隐私,那是对人的尊重,也是做人的起码素养。
”文景舌敝唇焦地解释。
她觉得他说话还利落,还没有丧失理智,能接受她的劝说。
他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
“去去去,你不想知道是你根本不在乎我!”赵春怀并不用毛巾擦脸。
他任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从前的事我不计较也罢!你怎幺可以跟小齐混在一起呢?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他是什幺样的人幺?他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我们吃的菜都是人家给提供的水源!——吃菜时你全然不论,追究起交往来你倒挺认真……。
”“好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就因为那点公家的水你就卖了?贱货!‘一枝出墙的红杏,唤醒了沉睡的春天’,什幺意思?我只以为花高价娶了个纯朴善良、通文识理的姑娘,只以为你肚里怀着是赵家的孩子……”“闭上你的臭嘴!”文景叫道。
出于她丈夫口中的这几句不实之辞、污言秽语给她胸中注满了怒气。
她还从来没有让人当成骗子(伪装纯洁的邪恶女人)的经历,怎幺在他眼里会是这样呢?一枝出墙的红杏,唤醒了沉睡的春天,好端端一首诗,怎幺让他含讥带讽地一念,反变成淫词滥调了呢?文景气得脸色苍白、双唇发抖。
简直不知道与他再怎幺分辨才好。
天渐渐暗了下来。
隔壁屋里打开了半导体收音机。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的乐曲好象是给这边对阵的双方鼓劲助威。
文景觉得此时的赵春怀已不可理喻,便开了门走出屋外。
她的关门声将赵春怀猛地一激,他打开灯扒到窗台上窥探她的去向。
怀疑她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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