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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去就住了十来天。
——返回的时候,慧慧坐平车,兵哥哥驾辕拉着走,自然是撒满欢声笑语的一路,风流浪漫的一路。
倘若这老太太不给他(她)俩留下这安静的闲适的只属于一对年轻人的热恋场所,倘若没有聋奶奶导演的那场恶作剧,他(她)俩的言行还很难摆脱主流社会的、大众所熟知的格言圣训的强有力的控制。
尽管相爱相悦,还不至于越轨。
但是,无论是团员慧慧、还是军人赵春树,都是活生生的年轻人,都难以抗拒爱的诱惑,情的煽动,都是在那“金口玉言”与他(她)们的强烈欲望相符时,才能真正领会其意义。
怪不得西方有位哲学家敢于对造物主抗议:“你制定的章程,超出了你准许人照办的程度!”东方的情形也不例外。
倒是这位无知无识的聋老太太用自己的本能来彰显了人类的本性。
聋老太太不在的这十天,便是赵春树与陆慧慧的蜜月。
在这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日子里,他(她)俩不再为上级能否批准、家庭是否允许的世俗而困扰。
一双情侣鱼水和谐,柔情缱绻。
甜甜蜜蜜,整日粘在一起。
无天无地、无日无夜、无饥无饱。
恩爱和欲望左右了相恋男女的一切。
赵春树走后一个多月,慧慧知道自己怀孕了。
年轻貌美的女性身上,总是潜伏着一种悲剧因素。
在带有麻醉性的暖色爱情光环后面,常常潜伏着一种本可预料的危机,但爱情至上、纯洁无邪的女性偏偏缺乏这方面的算计。
是她心甘情愿地在她妙龄芳华的光谱上涂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刮掉吧。
”文景劝慧慧堕胎。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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