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慧慧却坚定地摇摇头说。
“我已接替了春玲的团支书。
再努把力入了党,我们就结婚,共同抚育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从前听长红说:除非你……”文景想想后面的内容对慧慧太残酷,就把话打住了。
“除非什幺?你必须告诉我!”慧慧坚持要听。
“你知道,从现在起到孩子出生,我只有半年多的时间来争取了……”“他说除非你闯入火海抢险、跳入大河捞人……”“可是,哪儿有火海、哪儿有落水人啊?”慧慧焦急地问。
看这情景,倘若面前真有熊熊大火、滚滚河水,她也会不计生死去闯去跳的。
慧慧真是脂油蒙了心,执迷不悟了。
此时,吴庄人早已风言风语说开了慧慧的闲话。
赵春树的父母也有所觉察,但对外人只说是慧慧有意,春树无心。
并且在私下里已给儿子物色最佳人选。
这时,慧慧所承受的贬损还停留在她想拉拢人民解放军赵春树、想攀赵家高枝儿上。
人们并不知道她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
她甚至不敢将这消息告知孩子的父亲,怕他在部队上承受更大的压力。
可慧慧的妊娠反应却比文景强烈得多。
文景初见她时,吓了一跳。
慧慧形容憔悴、脸色暗黄、鼻梁处已隐约出现了黑斑。
整个人形儿比她们二年前分手时瘦了一圈儿。
那衣服空荡荡的,里边象只剩了骨架。
文景还以为她得了什幺大病呢!可怜她带着未婚先孕的难堪和恐惧、拖着瘦弱疲惫的身子,还要强撑着下地薅苗、锄禾,早起迟睡地刷黑板办报,竭力争取一流的模范表现。
这无论从肉体到精神,岂不是水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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