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可是,你这样累死累活,到底有多少胜算呢?”文景忧心忡忡地问。
“苦就苦在我无从知晓啊。
“慧慧说。
“我希望你替我问问长红。
”“哎呀,好你慧慧!总是惜情护面的。
你自己还不好意思问问他?”文景嫌慧慧拖拖拉拉只等她,延误了时间。
“我问过长红。
他没好气地说:入他那党干什幺?按原则办事,你早就该是党员了!”从这话来推断,吴长红与吴长方已结怨很深了。
起因自然是文景和春玲找工作,后来的分歧就无从知晓了。
文景便对慧慧讲了她在省城西站见到吴长东的情形。
她从吴长东的话言话语里也能感受到吴家老二老三的兄弟失和。
“要不,你直接去问‘一把手’。
问问他自己在那方面做得还不够。
”两位密友谈到这儿,慧慧就喘息不匀、脸红耳热、泪水溢满了眼眶。
慧慧拉着文景的手说:“我给你写信时,为什幺说用良好的愿望铺成条通往地狱的灭亡之路呢?我为什幺要用那危言耸听来吓唬你呢?其实,我问过一把手,我说我不明白自己在哪方面还做得不够。
你知道一把手说什幺?”“他怎样讲?”文景急切地追问。
“他说我联系领导不够。
他说这话时那眼神儿、那嘴角都带着玩世不恭、轻浮暧昧的笑意……。
”说到此,慧慧那溢满眼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扑噜噜滚落下来。
“他还说,你应该懂得这话的意思。
你既会联系解放军,就必然会联系咱村的土生土长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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