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支撑。
果然,当婆婆听到春玲出了点儿事,没与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厂出走后,脸色一黄,出了一身冷汗就三魂出窍、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把那两位来客也吓懵了。
多亏文景听了娘的话,随身带了救急的针具。
当下指挥老张老王一边一个做助手,轻轻将老人抱上炕,让其取仰卧姿势躺下来。
取出银针先扎人中、又扎腿上三里,再配上中指尖端的点刺出血,慢慢儿将婆婆调整过来……。
“其实,春玲的问题也算不上什幺大问题。
不过是生活小节、作风问题……。
”经过这一折腾,那老张老王说话就更加小心了。
“恐怕连开除工职的处分都够不上哩。
不过是说服教育、消除影响罢了。
”“啊呀呀,文景儿啊。
”婆婆突然拉着文景的手放声号哭道,“早知道媳妇这幺孝顺、会亲人会疼人,我何必抱养那孽障哩!这死女子,是跳了井呢,还是投了河呢?跑到哪儿去了啊?”“娘,别动!”文景替婆婆擦着眼泪说。
“腿上的针还没起哩。
”这时那针织厂的老张老王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这就好了,哭出声来就没事了。
”原来春玲一到针织厂就有了桃色新闻。
她先是与针织厂宣传队的一位扮相俊俏的文艺骨干相好。
每逢夜间文艺演出结束后,她(他)俩连妆都不卸,就神秘失踪了。
可是,到第二天上班时,两人又都按时出现在各自的岗位上。
宣传队的人年轻好事者居多,精力旺盛,好奇心大。
有几个小年轻儿就结伴儿暗暗盯梢、跟踪。
发现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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