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担任什幺干部幺?”“曾担任过团支部宣传委员。
”“果然没走眼,我们一看你就与一般村妇不一样嘛。
还真碰对人了!”高个子讨好地笑道。
文景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望着他们,满脸是疑惑与不安。
“春玲最近出了点事儿。
”矮个子压低声音说,“希望你能从大局出发,理智配合,动员她尽早回厂。
——同时,也别吓坏了家里老人。
”他俩进了院就把自行车停在了南墙根儿。
三人相跟着进了家门。
赵福贵家刚把文景买回的礼物收拾完毕。
见进来两位陌生人,还以为与二小队大场的事相关呢,诧异地呆在那里了。
文景毕竟还阅历不深,没有和世面上的人多打过交道。
一听说春玲出了事,倒有点儿心惊肉跳,竟然忘记了问这两人姓甚名谁、到底是来自何方了。
直到给婆婆介绍时,才想起问陌生人贵姓。
那高个子自我介绍说姓张,矮个子说姓王。
都是来自针织厂的。
那两人就象不相信文景的话似的,一条声儿夸说好人家好人家,边夸边推开里间门,把眼张得探照灯似的朝里间屋环视一周,仿佛哪个旮旯儿就躲藏着春玲。
“春玲她爹呢?”老张打量着春玲娘问。
“南坡底下玉茭去了。
”春玲娘颤声儿回答。
那老王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春玲娘,宛若给她的承受力估分。
文景看出了他们的担心,急忙搀扶了婆婆,让婆婆坐在靠躺柜的椅子上。
并用自己的前胸紧紧贴住婆婆的体侧,以便用自己年轻的躯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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