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口水,我就与你提烦心事,真脂油蒙了心了。
”那婆婆这才想起提了暖壶给媳妇倒开水、加白糖。
两人还在拉话,村巷里传来急促的呼叫声。
有人似乎在谈论二小队打谷场里发生了什幺险情。
跑步声一阵儿紧似一阵儿。
文景是在二小队女人堆中长大的姑娘,好些农活技能都是从那些婶子大嫂姐妹中学来的。
她们熟悉的手势、亲切的乡音,对她来说都极富感情。
她情不自禁放下才呷了一口的水碗,屏息倾听,说声“我去看看”就跑到了街门外。
结果只望见几个急跑的女娃儿的背影。
她想追上去问个究竟,跑了几步就觉得气紧。
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孕在身,到底与往日不同。
文景还没走到十字街就被两位穿着干部服、推着自行车的外乡人截住了。
这二人一高一矮,面目却和善。
他们很有礼貌地说:“劳驾,你能领我们去赵春玲家走一趟吗?”“当然可以。
”文景爽快地说,“我是她嫂子呢!”那两位陌生男人听了文景的介绍,相互对望了一下,平了脸儿不再言语。
几乎是同时掏出手帕来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默默地跟着文景走。
将进街门时,那矮个子问:“赵春玲在家吧?”“没,没在家呀。
”文景诧异地答道,“她不在县针织厂上班幺?”他们这一问,问下文景一头雾水。
她原以为是春玲要提干了,针织厂的人下来搞政审哩。
听了文景的答话,两人似乎都有点儿愕然。
但一高一矮相互将目光一碰,又碰出一脸的疑团。
那高个子便严肃地问文景道:“请问你是团员还是党员
-->>(第24/3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