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靠天吃饭!”文景不禁替故乡悲凉。
转而又想,自己为故乡可付出多少呢?踏上故乡的阡陌,便望见杂树环绕的吴庄了。
这时,吴长红、慧慧以及文德和父母的身影便纷至沓来。
这些形象既让她感到亲情拂面,只恨路长腿慢;又让她感觉满面蒙羞,悲苦辛酸。
这一走二年,重回故土的陆文景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不再是那个未出闺门纯洁好胜的女娃了。
已经变成个身怀有孕的得过且过的少妇了。
而且,她的男人还正和她闹矛盾!想到此她将沉重的包袱往汗湿的后背上一颠,就心事重重地低了头,加快了脚步。
将到一个叉路口,文景隐约瞅见玉茭地里潜伏着个手握短棒的巡田人。
这位巡田汉子显然是发现了“情况”,先是直竖竖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侧了耳朵听。
接着便弯着腰、迈着猫步,一阵儿急走消失在青纱帐里了。
这人的身影儿与长红差不多、那警惕性极高的认真样子也象他,会不会是那冤家又要逮谁呢?文景满腹狐疑,情不自禁地驻脚静听。
果然传来了响动。
是辚辚的车声。
这分明就不是贼了,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拉着平车来明目张胆地偷呢?“干什幺去了?”那巡田的汉子问。
“拉擦屁石。
”接话的声音有些耳熟,象是弟弟文德。
“你姐姐嫁了赚大钱的男人,你家还用土坷拉?”这时,文景已听出这巡田汉是长红的好朋友冀二虎了。
他这话带有明显的讽刺意味。
“不,不。
两种待遇了。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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