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转而又想自己这个朋友也百无一用。
文景真是捶胸顿足地生自己的气。
慧慧希望她在赵春怀面前替自己说几句好话,她却不仅没敢透漏慧慧和赵春树的恋情,笨得连自己与赵春怀的夫妻关系都处得半生不熟!慧慧希望她能在婆婆面前添些好话儿,她又总是找不到有利的时机!当慧慧在最难受最需要支持和关爱的时刻,自己总不在场!想象慧慧见了她伤心痛哭的情景,痛不欲生的样儿,文景的眼眶里已溢满了泪水。
她搜肠刮肚都想不出一句安慰慧慧的得体的话来。
慧慧啊慧慧,你让我说什幺好呢?说什幺才能安慰你那颗饱受摧残、饱受折磨的心呢?来到五保户聋奶奶的家,屋里的情形让文景吃了一惊。
一把手吴长方与慧慧的母亲都坐在炕边。
聋奶奶坐在炕中,三人成鼎足之势。
受伤人慧慧反倒立在地下,靠躺柜站着背朝着她的母亲。
只见她脖子里挂着白色绷带、绷带上吊着一块小木板,受伤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就躺在木板上。
包扎伤口的白色绷带内渗出的分泌物又红又黄,还有碘酒的棕色相混合,非常瘮人。
但是,慧慧神情的沉着冷静、凌然不可动摇的姿态倒把文景弄懵了。
他(她)们听到文景进来,几乎是同时抬头望了一眼,就又回到了原来的僵持状态。
犹如两派观点不同的人在辩论会场上一般,各人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一时还没有想出足以击垮对方的道理。
倒是那聋奶奶朝文景招招手、拍拍炕,示意文景往炕上坐。
“文景你说,慧慧到底是回自己家养伤好还是在这儿好?在这儿是让聋奶奶照顾她呢,还是她照顾聋奶奶?”慧慧娘首先亮出了自己的观点。
尽管她说话呜呜囔囔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但态度却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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