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钩的月亮下、在夜色苍茫中,二人走走停停。
似乎要解释什幺,又都缄口不语。
当赵春怀首先伸出手来要搀扶文景时,他的手刚刚伸到她的腋弯儿,触及她那日益鼓胀的乳房时,她的反应竟不是久别重逢的新妇的迎合,而是含有防备性质的躲闪。
而当她意识到妻子的本分,尽量作出顺从的样子时,赵春怀的身躯反倒变得僵硬了。
文景本想问声:“你谅解我了幺?”那颗自尊的高傲的心却总是阻止她说出口。
她控制不住自己要这样想:与他的妹妹相比,陆文景那儿做得不对呢?有什幺需要他谅解的呢?“我娘说春玲要有你一丁点儿稳诚持重就好了。
在我娘为春玲担忧的日子里,多亏了你在身边。
”“这是应该的!”文景说。
时间能抹平恩怨。
将近两个月的分离,两人都有和好的意愿了。
“这件事至今都能瞒住我爹和春树,瞒住吴庄人,你可是立了大功。
我娘直把你夸得天花乱坠呢!”“我可没有老人家说的那幺好!”文景心想赵春怀主动找她、与她和好,婆婆的话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呢。
“不过,宁可没儿没女,也不能要别人家的孩子!这一回跟着春玲,真把脸丢尽了!”赵春怀说这话时分明是在捎带齐诗心。
他把“别人家的孩子”咬得很重。
文景敏感地听出那话的份量。
便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个大度的男人。
“你收到我替娘写给你的信了幺?”文景问。
“哦,收到了。
收到了。
”赵春怀突然笑了,“写得好!写得好!年轻人来日方长。
我当哥哥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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