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用人才不说,那棉絮、纤维的粉尘快把她呛成硅肺病了。
好容易得到一位分管宣传的副厂长的赏识,有提拔厂团委副书记的希望,可与那副厂长接触的次数略微多些,他家那没水平的黄脸婆就捕风捉影,到处造谣甚至当面谩骂。
她是一天也不愿意在针织厂呆了。
“你说这春玲,挺聪明个闺女,怎幺对我都没一句实话呢?”赵春怀向文景讲述这些时,非常生气。
“她以为办调动是咳嗽的一声!为了她我把县城里的老关系都搬遍了!——直到见了针织厂的书记,我还怕人家不肯放她这个优秀人才呢!听人家一介绍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真如同往我脸上吐唾沫一般!”“也真难为你了。
”文景感叹道。
她真没看出赵春怀还有这能耐呢。
不到二十天的功夫就把春玲的工作调动搞定了。
“人家针织厂也花了大气力啦。
看那样子是恨不得马上就将她一脚踢走。
书记主动与农机厂的领导联系,农机厂刚巧也有个女工想去针织厂,双方对换了人。
”赵春怀与文景形从影随地相跟着,边走边告诉。
从聋奶奶家相跟到文景的娘家。
当文景脱下打谷场的工作服,洗涮完毕,穿那件红底黑花的上衣时,赵春怀又给她提衣领、又给她揪袖口地忙乱。
穿戴整齐,两人又从文景的娘家相跟到赵福贵家。
一路上只告诉关于春玲的话题。
对于文景,赵春怀只是埋怨她不该拖着身孕去打谷场劳动。
两人都闭口不提文景离开省城时所闹的别扭。
但两人又都分明地意识到了他(她)们此前曾水火不容。
在快到赵福贵家的小巷时,两人的脚步都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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