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走的是上层路线。
可是赔上一样儿也就够了,还搭上两根手指头!犯得着幺?”那被吓哭娃儿的母亲也附和着。
不知为什幺,在攻击慧慧的目标上她们倒你放冷枪我射暗箭,结成了统一战线。
但文景却从内心里替慧慧高兴。
虽然脱皮掉肉、伤筋动骨,到底如愿以偿。
鲜血没有白流。
尤其让她沾沾自喜的是关键时刻帮了慧慧一忙。
既没让慧慧失望,尽释自己此前的愧疚之情,又展示了自己的才怀。
这真是一箭三雕哩。
她想:吴长红一定也看到那张报纸了,让他暗暗地欣赏吧、羡慕吧。
这样的大手笔吴庄还没有第二个呢!下工后已是黄昏时分。
文景没有径直回家。
她跑到打谷场外的草地里寻寻觅觅,采了红色和紫色的牵牛花、黄色的野菊花、粉色的刺黎花,用头绳扎成一束。
凑到鼻际嗅一嗅,准备捧到五保户聋奶奶家去祝贺慧慧。
五保户家的栅栏门,从来都是大敞着。
可今天却特别,关得严严实实。
仿佛拒绝文景的满腔热情似的。
文景使劲儿推一推,从栅栏门缝儿朝里张望,望见开着电灯的屋内放射出柔和的光芒。
窗帘上晃动着两个黑色剪影。
这剪影似乎在朝外张望,判断要不要给来访者开门。
文景突然想起打谷场上女人们的议论,她发觉自己的目的非常清楚,而慧慧的作为却象这秋日黄昏的村巷,模糊不清了。
“赔上一样儿也就够了,还搭上两根手指头,犯得着幺?”这仅仅是人们的猜测呢?还是已经形成事实?即使是再知心的朋友,有些个人隐私是不好过问的。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文景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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