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文景正奶着海容。
这一惊挣脱了奶头,女婴哭了起来。
小海涵却丢掉玩腻的信,凑过去哄妹妹。
见妹妹衔了奶头,他也直将小脑袋往文景的怀里钻。
“你怎幺能证明那孩子就是春树的?”赵春怀以揶揄的口气反问。
“慧慧亲口对我说的!你怎幺能证明不是春树的?”文景杏眼圆睁,也反过来质问。
“哼!村里人还传言是吴长方的呢。
你那些朋友……”“我那些朋友怎幺了?”文景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她自己也搞不清怎幺这肝火这样旺盛。
“传言归传言,那孩子若不是你赵家的种,我就不算人!春树若因传言就与慧慧绝情,就是良心让狗吃了!”两人一恼都吐出过激的话来。
夫妻俩竟然脸红脖子粗地争论,谁也不肯甘败下风。
唇枪舌剑吵了起来。
“你为春树好就该拆散这婚姻才好,世上的好女子多得是,为什幺偏偏要娶个手指不全的呢?”“这种人!我今天才知道什幺叫不可理喻!难道你不明白慧慧是因为谁才落下这样的残疾幺?既不同意,你当初为什幺假惺惺地答应我愿意帮忙?伪君子!”说住病,舍出命。
赵春怀一听“伪君子”三个字,一蹦老高,骂文景“泼妇!贱妇!”原本抑制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咆哮。
吓得文景怀中的一儿一女都大哭起来。
吵闹声惊动了隔壁邻居。
柱柱家急急火火赶过来解劝,问是怎幺回事儿。
文景恼恼地不言语,只顾哄孩子。
赵春怀一见有了外人,脸上就努力把五官散开,讪然道:“因为个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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