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来了信,他弟弟说她娘身上不舒服呢,要她回去。
我有些不愿意……”“这就是你的不对嘛。
养儿防老,接续防后。
人家生儿育女图什幺?”柱柱家道。
文景看赵春怀信口说谎隐瞒实情,也不说破。
随手拾起那封被儿子揉了半日的信,拆开来看。
果然是母亲病了,要她火速回去。
心中一咯噔,猜到赵春怀已看过了她的家书。
细心查看那封口处,有胶水重新粘过的痕迹。
与文德用的玉米面浆糊自是不同。
文景想:既做了夫妻,本无秘密。
早晚都会让你看的,鬼哩鬼气还充什幺正人君子!她既惦念母亲,又牵挂慧慧,当下心乱如麻。
再懒得与赵春怀争吵分辩高低。
只将爱添乱的儿子托付给柱柱家,放下怀中女儿就默默地打点回娘家的行李。
想到嫁了这幺一位与自己貌合神离的男人,这幺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心中憋屈,实在无法控制那屈辱的泪水,索性就任它恣肆淋漓。
泪雨洒落在她整理的每一件衣服上、孩子的尿布上和蓝布包袱上,点点滴滴,渍痕斑斑。
在回娘家要不要带海涵的问题上,文景有些犹疑。
不带他吧,饮食冷暖自己操持惯了,怕孩子受了屈;带上他吧,便宜了赵春怀不说,途中拖儿抱女也不好行走。
最后,文景一咬牙决定只带女儿海容。
——临起程时,她转念又想:赵春怀如若送她上火车,她就带儿子。
如若不送,就留给他。
不料,赵春怀此时也暗暗打主意:她若带儿子回去,儿女同样对待,我就送她;若只带女儿,就随她去!直到文景把女儿包裹好,背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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