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就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春怀仍在柱柱家逗儿子玩。
文景便与柱柱家打声招呼,愤然离去。
柱柱家一急,大敞了门。
朝文景离去的背影儿努努嘴,又推推赵春怀。
并教给海涵快叫妈妈。
那赵春怀竟然不无自信地说:“一个月有十元钱,哪儿都不愁请个看孩子的!——她从这个门儿跨出去,还得乖乖地返回来呢。
”“妈妈!妈——妈!”那小海涵弄清楚妈妈是要出远门时,突然望着文景的背影儿哭出声来。
为了让哭声再响亮些,柱柱家还在海涵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哩。
这时,文景已走出二十几步开外。
听到儿子的哭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翻身朝后望望。
当她发现赵春怀故意作出谈笑风生的样子时,就毅然转回了头,迈大步径直朝火车站走去。
※※※下了红旗大桥又走了十多里路,陆文景才踏上家乡的阡陌。
她背上背着蓝布大包袱,肩上挎着鼓鼓囊囊的花提兜,怀里抱着酣睡着的小海容,累得汗水直淌。
如果此刻能得到好心人的帮助,无疑是雪中送炭。
然而,正是玉茭苗刚锄罢第二遍的农闲时节,田间除了微风掠过禾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外,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劳作的农人。
文景正感觉肩膀酸困,手腕麻木,想替换一下手时,在一个叉路口又碰上了冀二虎。
上一次回乡时,也正是在此地,她曾与冀二虎遭遇。
冀二虎奚落她爹和文德拉擦屁石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文景知道他与长红是铁哥儿们,对她一向有成见。
因此,从他面前经过时,便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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