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邻居中的长者,见娃娃们的嘴唇转青,说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天呀,我明白了。
”红梅花突然抓着娃娃们的拳头嚎哭道,“这是阶级斗争新动向!一定是那女的跟我吵,她家男人偷偷儿进来放了毒药!”“你让你汉子到公安局告我们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枪崩刀砍还得有证据哩!”原来那损失了烟苗的女人还在街门口偷听,听了红梅花的猜疑,又在门口叫嚷起来。
屋内便有人忙出去,劝那女人快离开。
那女人不服,且走且说:“什幺都往阶级斗争上靠,老x大个村子,阶级敌人倒多如x毛!”说到中毒,文景便俯身察看娃儿的身前身后。
小枕头旁边发现了几粒白色颗粒,引起了文景的疑心。
靠近来翻看首先的衣襟,一脚踢到个小破碗上。
低头看去,那碗却骨碌碌滚到了放鞋的小窑里。
文景蹲下身取出那碗来,空碗里还残留着些白色糊状物。
再拨开首先其次的小手,发觉手里、指甲缝儿都残留着同样的东西。
文景将那碗放到鼻际嗅嗅,一股甜兮兮的味儿。
她正待细问红梅花这是怎幺回事儿,不提防红梅花一头便撞到锅台上。
随后身子一歪,滚到了灶口旁。
额头上早裂开个一寸长的血口子,血流如注。
众人不明就里,有人忙往她额上按柴灰,有人忙跑出去找绷带。
七嘴八舌埋怨她不该添乱。
“哎呀,这真是报应啊!快快叫娃儿他二伯伯,安排人手往县医院送吧……”红梅花挣脱给她包扎的人们,抬着血淋淋的脑袋直着嗓子喊。
直到发现了那药碗,红梅花才想起她昨天灭虱子的事来。
她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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