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舒坦多了。
孩子们舒坦,母亲心里便也舒坦多了。
海纳在睡梦中已有了笑意。
小脸上的泪渍还七横八竖的。
文景便呷了口水,俯身用自己的舌尖来舔拭娃儿的泪痕。
小心翼翼的如同白衣天使用酒精棉球清洗患者的伤口。
这时,吴长东也过来了。
看见文景那疼爱孩子的模样儿,自己也不由得轻手轻脚了。
他把文景的大包袱小包袱放到斜对面的行李架上,就静静地立在人行道中。
惟恐打搅了文景和娃们。
在村里,他曾听说了文景不顾公婆的阻拦,收养慧慧遗孤的义举。
就为她小小年纪有这幺深重的情义而震惊。
如今亲眼目睹了她一路的艰难,以及她视这遗孤为亲生骨肉的舔犊之情,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贤惠的女性是尘世的观音。
酣睡的女婴的安详和幸福折射到母亲的面庞,使文景的脸上也显得幸福而安详。
她落下汗水后的两腮泛起了两朵红晕。
红晕遭遇了车窗外阳光的照射后就光华四射了。
在喜欢孩子却又没有妻室的吴长东的视觉里,陆文景此刻已羽化登仙。
与列车上任何时髦女性都不同,她变成一位高高屹立超凡脱俗的女神了。
人家一个女子带着两个娃娃,两个娃娃都穿戴得整整齐齐,头脸清爽,脚手干净。
想起他家那逝去的首先和其次,那卫生状况就不能与人家相提并论了。
唉,红梅花有文景一半的细心,首先和其次就不会遭难了……。
“长东哥,快过来!”文景突然急切地喊了一声。
列车将到一个小站,文景身边的两位妇女要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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