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你快看看你的包袱,看件数对不对。
”吴长东指着行李架说。
一切都没出什幺差错。
直到把那两位妇女送下车去,吴长东才返回来坐到文景的身边。
但是为了让文景和睡在座儿上的海容宽松一些,吴长东也是半靠半蹲地‘坐’着,只占了半个人的座位。
两个人客客气气地谦让了半天,越让越是生分。
到后来就干脆依了吴长东。
距离近了,两人倒别别扭扭的,反而想不出该拉的话题。
关于长红不能拉,关于赵春怀不想拉;还是文景想起一个包袱里尽是她给矿工们手工做的布袜子,就让吴长东取下那个包袱来,验一验货。
吴长东一边点货一边喝彩,说手工做得更结实了。
一共是十六双,他当即就付了款。
“我希望这活儿能长期做下去。
”文景说。
“可是……”吴长东的话还没说完,座上的海容醒了。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不在母亲怀里,而睡在一个特别生疏的地方,小嘴儿一咧就哭出了声。
文景一惊忙往起站。
这一惊动把怀中的海纳也弄醒了。
于是,两个娃娃哭成了二重唱。
“该把尿了。
”文景说。
她让吴长东替她看住座上滚动的海容,忙去卫生间把完了海纳;再返回来把了海容。
然后又央求吴长东从行李架上找来娃儿们用的小水瓶,说该补补水了。
两个孩子各自抱了带奶嘴儿的小水瓶,这才又安静下来。
“我行。
她们一般是不闹的。
乖得很。
但凡娃儿哭闹,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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