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文景又接上刚才的话题道,“长东哥,您千万别把这活儿给了别人。
三个娃娃,我手头紧!”文景用央求的目光望着吴长东。
占活计的心思太热切,文景两腮的潮红直涌到眼眶里去。
“我自己能挣钱,在他面前底气就壮些……”一着急透漏了她与赵春怀关系的不协调,文景忙把话打住了。
为了不让吴长东发现她眼眶中已蓄满了泪水,文景低了头又逗弄起孩子了……。
“你收养慧慧的孩子,征得春怀的同意了幺?”吴长东问。
“没。
”文景头也没抬说。
这句话正问到她的心病上。
其实,文景一直担心赵春怀不接纳这孩子。
可是,她总是与父母回避这个话题。
在收养海纳前,如果这难题缠绕了全部心神,她就下不了收养的决心了。
收养之后,一想到春怀也许会因此而与她闹别扭,小海纳就成了她的累赘……。
如今,再过两站,省城西站就要到了。
难题是必须面对了。
潜藏在心底的愁怅即刻就涌上了眉梢、额头,遍布整个脸盘和全身了。
先前那鲜活的表情、全身心的母爱突然僵住了。
木呆呆地望着喝水的海纳,再也说不出话来。
“成人的不自在,自在的不成人。
”吴长东也用家乡谚语鼓励她。
人,一旦明白忧愁也是种责任状态,忧愁就会减轻一些。
“他当时让我接纳海涵,事先也没与我商量!”文景嘟了嘴,倔强地说。
“海涵与海纳毕竟有区别。
”吴长东的表情也变得更深沉了。
他似乎在替她想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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