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熟桃儿似的。
“长红和二虎被埋在深井里了。
人们正往外挖呢。
要我拿了针包去候着,扶助医生们去急救呢!”文景头也不回地说。
文景的娘和爹吃了一惊。
停下手中的活儿半天泛不上话来。
接着,两位老人又相互对望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她)们认为:文德遭了难文景都没有哭成这样凄惶,为个吴长红哭得鼻红眼肿,有些过分。
“这是那一天的事儿?”陆富堂问。
“六、七天前。
”文景已找出了针具。
两位老人默默地屈指掐算,崖倒的日期和井帮子垮塌的日期差不多接踵而至。
便觉得是天意。
老天爷在收人哩!有了灾难均摊的感觉,他(她)们的痛苦减轻了许多。
这正应了老百姓那句谚语:不愁自家牛死了,就愁别家不死牛!不过,文景的爹娘到底是良善之人。
文景已跑出街门,他(她)们还颤惊惊追了出来,冲着闺女的背影儿呐喊:“别惦记家中的事情。
三货曾来过,给驴、羊背来鲜草了!”※※※陆文景骑了自行车穿过田禾掩藏的小径,风驰电掣地往东北方向的深井工地上奔。
坎坷不平的土路一会儿把她轻飘的身子颠抛起去,一会儿又颠落下来。
颠抛上去时,她就望见了木杠搭成的井架。
坠落下来时,就是一望无际的禾海了。
这使她想起那一年她从省城西站回来时,长红支派冀二虎离开打井工地去迎接她的情景。
二虎身上的泥点子、高筒雨靴又历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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