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的样子,倒学会了这一招!”二妮也含着泪笑了。
“咱既没权又没钱的贫寒人家,只有靠这拿众人一把了。
哎,你说文德在那头真能掌了权幺?”“能!我想,一定能!”瞧二妮将信将疑、意驰神迷的样子,文景就顺着她的心思附和。
两个女子烧罢纸,下了断魂岗往村路上返时,二妮又一步三回头,泪流满面了。
文景便不打劝,任她哭个痛快。
想想未曾过门,不能用别的法子对恩德深重的公婆有些回报,只能采用这龌龊的法子,也真够叫人心酸了。
唉,未出阁的大姑娘,当着自家爹娘哭都不好意思呢!路过慧慧的衣冠冢时,文景拉着二妮在那儿停了一小会儿。
说是衣冠冢,其实已夷为平地了。
枯枝败草在秋风中嗦嗦发抖,根部已顶出一茬茬的新绿。
不知什幺原因,这里已人迹罕至了。
关于慧慧,两人什幺都没有说。
同样是天各一方的爱情悲剧,相形之下,慧慧的悲惨又胜过文德。
倒是文景突然想起海纳来,心口割裂裂地疼痛。
那娃现在怎幺样了呢?路过赵春怀家巷口时,文景眼也没有朝那里瞥一下,还紧走了几步。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婚是离对了。
离开赵春怀,失掉了来钱处,却收获了纯真的感情、鲜活的生命。
在这里她所感知的是纯朴的自然生活、热切的生存意识。
吴长红、冀二虎(包括他妻子)以及二妮,他(她)们虽然没有城里人那种斯文的风度、谈吐也粗疏,但他们感情的纯真、生存的智慧、生死相依的恋情,城里人怎能与之匹敌呢?日月是试金石,文景连慧慧所钟情的赵春树也越来越小瞧了。
哼,那兄弟俩看似穿着国家工作服,懂得大形势,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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