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似乎不解人意,掠过文德的坟头又转到旁的坟场去了。
卷走了二妮烧给文德的冥币。
二妮便呆呆地失神地望着那翻飞的纸灰。
“谢谢你,二妮。
”文景与二妮并排跪了下来。
除了自己一家人不能忘文德,又知道二妮对文德也情真意切,文景十分地感激。
“文景姐姐!”二妮一转身见是文景,叫一声文景姐姐便与文景哭作一处了。
她说她实指望花好月圆,哪想到婚期变成了祭日呢。
她说她爱文德又不是希图陆家有万贯家产,就是看文德实在真诚,爱陆家待人厚道;她说不愿意用擦屁石那是与文德说的玩笑话啊……。
“二妮,没有人怨你。
”文景见二妮哀哀欲绝,说得全是实话,于心不忍,反倒变成打劝的人了。
“我听说家中二老为了娶我省吃省穿硬从自己身上扣剥,恨不得早日嫁过去孝敬他(她)们。
文德出事后我一直不敢过去,看似绝情绝义,是怕勾起二老的心病啊……”“二妮,我知道你的心!”文景想起文德两次撞客到二妮身上的情景,便能体会到两个年轻人是怎样地心心相印了。
那都是二妮不舍文德,神魂颠倒,出现了幻觉。
“姐,街居巷人对二老怎样?”二妮突然擦干眼泪道,“自从文德放了吴长红和冀二虎一马,村里的年轻后生们见了我吓得窜墙根儿遛!假若谁欺负二位老人家,姐就告诉我!”“难怪三货、慧生们对爹娘那样好,原来都是二妮的功劳。
”文景由不住破涕为笑了。
真想不到二妮还有这份儿孝心。
“咱原本不是有意的,看他们那颤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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