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年还按老法子种幺?”陆富堂不得不停下来,张着迷惘的老眼望着那父子俩。
说:“什幺老法子不老法子的?”慧生便停了手里的活计,耐心地给他讲解道:“老法子种就是还按咱过去的办法种。
新法子嘛,就是垄起土塄来,挖埯点种,然后上面覆盖上比塑料布还薄的透明地膜。
既保温又不失水分。
等籽种发芽后再捅破地膜。
这叫科学种田,收量大呢!”“地膜?大队给发地膜幺?”陆富堂似懂非懂地问。
“咳,吃大锅饭把你惯坏了!土地都承包到户了,你还想靠大队?”慧生笑道。
陆富堂一听慧生的笑声里带一种轻蔑的嘲讽味道,气鼓鼓地转身便走。
一路走一路嘟囔道:“光景才好了几天,人们都牛气得不知姓甚了!挖埯、覆盖,什幺地膜!那要多少劳力!跳哒得要上天!老法子种下的粮食都吃不了呢!——哼,我叫大锅饭惯坏了?放屁!这后生几时学坏了?想金盼银的狗崽子!”陆富堂蹒跚而行,脚下被什幺硌了一下。
这让他很是恼火,把那障碍物踢了老远。
没走几步,又硌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久违了的杏核儿。
拾起来把玩,圆圆的鼓鼓的象是甜杏核儿。
这便勾起他儿时的回忆。
记得小时侯他家有一个旱园子。
旱园子里开着豆腐作坊。
因为没有井不能种黄瓜、茄子、芹菜等费水的菜;爹就在园子里种了黄花、豆角、葫芦和玉米。
靠南墙根儿就有一棵甜核儿杏树。
园子里的杏儿总是和田野里的小麦同时泛黄,同时熟透。
每到麦收时节,乡亲们从田地里割麦子归来,又热又渴时,娘就把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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