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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寒禁,尿了裤子。
五岁的海容为当众出了丑,又羞又怕而啼哭。
文景娘先是心疼小外孙,既而心疼大外孙,同时又亲眼目睹了文景这大的不大、小的不强,没有任何帮衬的艰难处境,委实不忍;进而又联想到死去的儿子,更加不能自持了。
“假若文德活着,还能帮你一把;这孤儿寡母的,叫我说什幺好啊!……”老人家情不自禁哭出声来。
文景只好依了吴长东。
这样,母女们只好背道而驰。
文景望着从未拉过平车的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返。
与其说是她驾着车,倒不如说是平车在左右着她。
望着脱掉湿裤子的小海容面带愧意乖乖儿卷曲在车上的老羊皮袄里,自己原先的生硬态度,原先的刚强便如融化的冰山哗然瘫塌下来。
鼻子一酸,长长地涌出两行清泪。
文景抱着海纳,安坐在吴长东身后,一路无话。
大地在自行车扑哗哗的轮辐声中飞速退去,显得庄重而深沉。
※※※两天之后,文景母女在喜鹊的陪同下办了出院手续,并到中药房的窗口为孩子买了巩固疗效的中药。
当她们返回儿科病房去拿随身携带的花提兜时,来接文景的吴长东已经徘徊在儿科住院部的大门口了。
喜鹊望见衣着簇新的吴长东,与送她们入院时判若两人,禁不住就哧哧地笑出了声。
捅一捅文景道:“瞧瞧!打扮得象新郎官似的!”文景把挡住视线的肩头的纳儿换一换肩,了见吴长东脸上又架了墨镜,风衣领高耸,正风度翩翩地向她们母女迎了上来。
“好些幺?什幺病?”吴长东转过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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