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来帮忙不可能与吴长红有关,定是另有所图。
可除了能扎扎针、说个媒她娘俩能干什幺呢?“怎幺个邋遢法?”文景娘问。
“去过她家一回,她熬米汤连抹布也煮锅里了。
”顺子漫不经心道。
“啊呀呀,这罐装的涂料果然比旧日的大白粉亮多了。
”文景一进家门就惊叫起来。
顺子洗完整个屋子四周的污垢后,踩着高凳子已经刷过半张顶棚了。
家里充溢着一股浓重的白灰似的涂料味儿。
娘不适应,呛得老咳嗽。
新涂过的顶棚虽然还湿淋淋的不够亮堂,但偶尔干透的一片却雪白雪白地放着荧光。
“顺子啊,多亏你有经验,要是我来刷,不懂得带草帽、戴防护大手套,都灌到脖子里、袖筒里,把自己给涂了!”“顶棚最难刷。
一不小心涂料就会掉在眼里。
”顺子仰了头边刷边说。
“可是把好手哩。
不知哪个有福的姑娘遇上顺子。
”文景娘表扬顺子,却绷了眉眼对着文景,“你怎幺象脱缰的马驹儿,放出去就没个时辰了?”文景娇憨地笑一笑,忙把水胶交给母亲,让娘快挖面粉熬糨糊。
自己则欢欢势势上炕来,展开麻纸贴到窗户上比划,找了剪刀来裁剪。
“我碰上春玲作发家致富的报告,见听的人那幺多,心里好奇,就听了听。
”啪地一声,一个胶带纸圈儿落在文景面前。
文景一惊,只见高凳上的顺子正跳下地来,放下涂料碗和刷子,找了块儿抹布上炕来一边给文景作示范,一边开导她道:“粘堵木料和玻璃上的裂缝,最好是把上面的白粉、污垢刮擦得干干净净,先用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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