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反而倒觉得活该如此了!——你们弟兄俩若人缘好、威望高,能因我陆文景一句话就左右了局面,动摇了你们的一统江山?想到此,文景的恼羞成怒就转化成小女孩儿的快意了。
她故意把那水胶小包儿与麻纸分开来,一边儿走一边抛那小包儿。
犹如玩小时侯妈妈给缝的小谷袋儿似的。
抛到眉梢上落下来又接到了手里。
后来干脆把那小包儿顶到纸筒上,耍杂技般举着纸筒儿走。
她手里的两样东西顷刻间就变成了向她昔日恋人泄愤的道具。
她的后脑勺上仿佛长了眼睛,知道吴长红正在了她。
她想:倔骨头。
气,气煞你也活该!迎头碰上爹吆赶了“补德”要去河滩放牧,文景这才觉得自己也没意思。
和这种人怄气,犯不着。
想起家中的活计,忙往家里赶。
随手掏出带给吴长方的那封信,撕了个粉碎。
一进街门就听见娘和吴顺子在有一答没一答地告诉。
说的是给顺子物色对象的事。
自从文景娘俩将三货和二妮撮合成功后,文景娘得了巴结年轻人的招数,见个未婚青年就变得兴致勃勃、幽默风趣了。
文景既为娘的世故而好笑,又觉得老人家可怜。
除了这一丁点儿利用价值,七十几岁的人了还能为别人提供什幺帮助呢?“旁人也曾给介绍过两个,处了处都不合适。
”顺子说。
“为啥呢?”文景娘问。
“一个象红梅花,邋遢。
一个象春玲,难驾驭。
”顺子道。
文景听了,不禁暗自琢磨:别看这顺子在大队当通讯员时腼腼腆腆,如今还满有心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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