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吴长红读罢那信就撕了个粉碎。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一手提了军大衣、一手握了牛鞭就要走人。
“长红!”文景猛可里喊了一声。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幺,还能说些什幺。
“别说我没钱,有钱也不敢借给你!”吴长红负气地背对着文景,变声变调道,“三年前得知你娃儿病了,我好心好意送去一百元钱,怎幺就变成了贿赂?没有你的揭发,我会是今天这下场?——哼,你嫁谁不成,偏偏瞄准了我大哥?你让我们弟兄三人怎幺往一张饭桌前坐?——真算我当初瞎了眼!”“这末一句话正是我要说的!”文景听了,又羞又恼。
她没料到是这种结果,一时语塞。
她呼一下转身便走。
直到这时,她才认清吴长红是这样一种男人,他只考虑自己需要什幺,而不想他所恋爱的人是什幺处境。
文景早听说由于吴长红的落选,吴长方失掉强有力的羽翼。
新上任的村长吴二货不随他的指挥棒儿转,两人屡屡闹意见。
后来乡里的干部也是支持吴二货,吴长方被逼辞了职。
可没估计他们把失掉这小小村官儿看得如此严重,几乎扩大成了人生的惨败!她这才知道自己把人家弟兄俩得罪深了。
再休想重修一家人的和睦气氛。
更别指望从他们手里借到一分钱!通过这件事,她也彻底看扁了吴长红。
连矿上少了一条腿的残疾人翰海都懂得人生在世就是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道理;他一个不缺眼不缺腿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该是能屈能伸;可就因为这些挫折倒一蹶不振,不谋东山再起或者另辟蹊径!德性!文景脱口骂道。
——在此之前,文景曾因与红梅花吵得失去理智而连累了长红,暗暗儿自愧过许久呢。
现在看他这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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