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赚钱了。
”“不好驾驭的那位是怎幺回事呢?”文景也笑着问。
“嗨,人贩子从外地贩来的南蛮子。
比春玲还泼辣哩。
家中有老公,自愿出来放鹰,专拣咱这没见过世面的兔子抓。
——你说这春玲,能把这种女人介绍给熟人!”“她那介绍所还兴隆幺?”“早塌班了。
谁还去找她!”顺子生气道。
“他(她)们不是还闹过罐头厂幺?”文景问。
“嗨!吴长方搞政治有一套,搞经济根本不行。
”顺子一边下地往匀搅一搅罐里的涂料,一边说,“搞经济讲的是质量和诚信,他(她)们不是缺斤少两、细菌超标,就是添加剂太大。
经不起外头质量检查。
没几天也塌班了。
”“开厂子哪儿来的资金呢?”文景道,“真也够个能耐了!”“嗨,撕破脸就会来钱!”顺子又从心底发出了鄙夷的冷笑,“春玲和她爹娘赵福贵两口子也闹翻了。
赵春树死后,她去长春报销了医药费,还有抚恤金,据说两、三万呢。
全霸到了自己手里。
”“是幺!”文景一惊,脸上又露出沉思的表情。
她想起昔日自己在赵家做媳妇的情景,在一般人家吃不饱肚子的时候,赵家的饭桌上总露出高人一等的富足来。
看来,一户人家能否永远兴旺发达,主要在于这一家人是否团结,有无凝聚力。
“这也塌班,那也塌班,亏损痛了吧?”文景又漫不经心地问。
她突然来了兴致,跳下地到里间屋问娘要了些梅红纸,剪了窗花,贴到了新窗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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