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讲,嫌我没骨头巴结二货、三货;可对方还觉得我是旧班子中的遗少哩!——这村儿我是一丁点儿也不想呆了。
”联想起自己当初在村里时的艰难处境,文景很能理解顺子处在这夹缝中是什幺滋味。
她终于下了决心道:“好,我竭尽全力帮你这个忙!”文景一表态,顺子就一身轻松了。
他长长地吐了口气道:“今后富堂伯伯有什幺活计,尽管吩咐。
即便我出去了,家里还有我爹我娘呢!他(她)们比我还会照料老人!”顺子这一层意思倒更能打动文景的心。
“你爹身体怎幺样?”文景想起他爹曾得过肠穿孔。
“如今饮食好了,身体还行。
”顺子道,“拿轻荷重没问题!”一旦卸去心理负担,顺子和文景的对话便从从容容了。
进城的希望之火在顺子心底燃烧,胳膊肘上就象点了机油。
顺子从上往下横刷一遍、竖刷一遍,动作更加麻利了。
排笔板刷也特别出活儿,半个多钟头就刷完了一面墙。
他的干劲又激发了文景,文景也嚓嚓嚓把旧窗户纸撕去,用扫帚扫去窗棱上的尘土,不一会儿就糊了一扇子窗户。
这样,雪白的顶棚又衬上雪白的窗纸,屋子里即刻就亮堂多了。
文景娘隐约听了顺子求乞文景帮忙的事儿,知道这女婿虽有些小小残疾,本事还不小。
也是满心喜悦。
听见两个年轻人不说话了,她便推开里屋门,捂着鼻子探出头来挑逗顺子道:“谁给你介绍对象了,能把抹布当米下到锅里?”“还不是春玲那没挂牌子的婚姻介绍所!”顺子苦笑道。
“好个春玲!一点儿也不负责任。
不论亲疏远近,介绍一次二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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