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不会写作文,还是我替她开头呢!”看来,海容的消瘦主要是由于重感冒初愈,既不是饮食不适,又不是心情忧郁。
“哥哥呢?这里的妈妈呢?”文景取出她从乡下带来的瓜子儿、花生、红枣、蜂蜜来让女儿吃;安放妥贴后,就娴熟地进厨房忙乎起来。
赵春怀家的居室虽然不及她在矿区住的宽敞,但布局很合理。
一厅两室,外带着厨房卫生间。
而且家中装了电话,用上了煤气,就更现代化了。
只是到处都落了浮尘,就象家中没有女主人似的。
“哥哥到数学老师家补课去了。
”海容说着,一会儿给妈妈找来围裙,一会儿又将一颗去了皮的花生喂到妈妈嘴里。
久别重逢,孩子快活得变成了妈妈的尾巴,绕着文景团团转。
“妈妈,”容儿突然放低了声音说,“我来了就没见过这里的妈妈,听说她跟爸爸闹意见哩。
——她怀了个娃娃,要生下来,爸爸不同意。
她就躲到乡下她娘家去生了。
”“你听谁说的?”文景笑道。
两位至关重要的男女主人不在,省去了多少难堪!文景一身轻松。
她将白菜、土豆、大葱等蔬菜整理停当,就问女儿面粉在哪里。
她不舍得吃速冻饺子、火腿肠那些孩子们好处理的食物,又想速度快些,就准备吃最快捷的合锅面。
知道女儿在这里过得愉快,也就放心了。
她一会儿还得赶十点多的火车回西山呢。
“柱柱婶儿说的。
”海容说,“柱柱婶儿说爸爸有儿有女的,人家还没块贴心的肉呢。
”海容学柱柱婶儿的方言学的惟妙惟肖的。
“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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