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欢喜地叫着,张开两臂环抱了妈妈的腰。
文景蹲下身来,试图抱着容儿进屋。
但没有成功。
一是有行李的拖累,二是她今天太乏太累了。
母女相拥到客厅,文景再一次上下打量海容。
孩子比先前瘦了,下巴尖了。
两只眼睛又大又深。
衣服也空落落的、脏兮兮的,象一个看田禾的稻草人。
强烈的痛楚和辛酸又取代了刚才的平静和麻木。
文景嘴唇哆嗦了一下,硬是把眼泪吞下。
她想说妈妈能力有限,母爱有限,在妹妹身上分心太多,实在是太亏欠容儿了。
但是,她没有这样讲。
记得母亲曾一再教育她干活儿时再苦再累也不要自我怜惜;一那样就没有心劲儿了。
她希望海容有坚韧顽强的品格、独立自强的精神。
“海容真有抗病的能力,看上去就象没得感冒病似的。
”文景抚摩着海容的头,赞赏道。
孩子的头上汗津津的,一点儿也不发烧了。
“好了。
早好了。
”海容挣脱妈妈的手,在地下蹦了几蹦,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健康。
孩子的活力又注入到妈妈身上了。
“爸爸呢?宝贝儿在这里快活幺?”文景问。
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爸爸今天上下午四点到十二点的班,给我和哥哥留了晚饭。
”海容说着就跑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火腿肠、速冻饺子和罐头来,叫妈妈看。
“爸爸和哥哥对我可好啦。
我生病时,爸爸给我买药买好吃的,哥哥寻出跳棋陪我玩。
现在,我插了铁路小学四年级的班,跟同学们也惯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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