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来。
接下来三周的翻译课上得很愉快。
五个学生和林欣都相处得很好,课堂上大家欢声笑语。
连服部和谢婉云都对林欣说:你们班的学生真开心呀!这一天林欣穿了一件豆绿底子米黄格子的短袖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的。
林田说:“老师,你像个学生。
”林欣在黑板上才写了板书,刚要坐下,那大谷突然半立起身说:“林老师,不要坐。
有粉笔灰!”同时手指着林欣身后的浅灰色靠背椅。
林欣本已半坐下,被他这幺一来,又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从小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拂了拂椅子上的灰,方才坐下了。
那斋藤在一边坏笑,倒弄得林欣尴尬万分,脸也红了。
林欣有一只黑色的双肩背包。
星期六上完课,她总是背起背包,匆匆冲出门去赶5:15分的那一趟车去カンカル。
那天她正待出门,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她。
一回头,大谷正站在她身后,指着她的背包说:“老师,你的包开了”又小心地替她将小包上的银色拉链拉严。
那个阴魂不散的斋藤也不知什幺时候也凑过来,在旁边笑出声来。
林欣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细声谢了大谷就逃也似的进了电梯。
对于大谷的这些小举动,林欣虽然总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过心。
来日本的这些日子,每天有太多的现实要面对。
念书、打工,打工、念书,这就是林欣每天的生活。
在特别累的日子里,林心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这座繁华喧闹的都市里每一个角落都是人---电车上、街道上、学校里,到处是步履匆匆的人,在各自的人生里奔忙。
没有人会停下脚步和她这样一个穷留学生说什幺。
当一个人每天必须为了基本的生存奔忙的时候,再浪漫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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