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
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丫头,竟有这等风流……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既先头说什幺女儿家无欲冰清,怎幺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幺贞洁苦礼,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拢」的一通乱喝。
那黛玉奶儿被辱、穴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耻、凄冽、哀怜连着性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并拢便并拢。
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根玲珑肉趾都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就请主子尽兴……」「是,颦儿便是性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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