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玩她脚儿亦无力振动罢了。
那弘昼但觉再捏玩一阵子,自个儿丹田下一股子饥渴难耐,但觉胯下一根龙根已是涨得发疼,最里头辨不清说不明酸涩欲裂开来一般……心下也是赞叹:凭是如何,这颦儿虽无宝钗之娴淑聪慧,湘云之娇憨痴顽,妙玉之空灵幽定,凤姐之泼辣娇媚,可卿之妖娆多情……,却当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躯,别有那许多风流……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经人事之小儿,竟是耐不得饥渴,顾不得再多加调玩,只想速速破她贞洁,辱她魂魄,将自己一根龙根,于她那逍遥玉人蜜穴里寻香问径,夺朱碾红,要她疯癫耻叫、苦痛悲鸣,好受用那神仙滋味。
想到此节,亦顾不得,将自己那外头绸裤胡乱一撩一退,将里头小衣也是胡乱一松,亦不褪尽,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将自己一根已是红得发烫、硬的苦恼之话儿放马出来。
那里头早已经怒马扬龙、狰狞焦渴,未及有甚幺旁的举动,已是不顾多想,贴着那龟头,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顿点戳挤压。
贪得一时酥软绵滑,几乎就要泄些个头精来。
只是再瞧瞧怀中玉人,处处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块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绽妖娆,等着自己尽兴受用。
弘昼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该是先辱她奶儿,还是先辱她穴儿,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来套弄一番,自己适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脚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别样意趣。
再想到无论碰这玉人何处,皆是头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纯,又觉今儿个与众不同,胯下阳物勃勃欲发,真怕随便于那黛玉身上诸多贞洁美色处,磨两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龙精来。
究竟这弘昼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书分解:这真是:云衫绫罗怀内香玉骨冰肌碾花黄小衣解却羞残月薄脂研尽落海棠分分寸寸段段羞色色斑斑种种伤娇儿泪尽竹深处世外仙姝坠潇湘(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