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鹃见弘昼低头瞧她,再也支撑不足,竟然「哇」的一声,如同个幼儿一般啼哭起来,嘴里已经没了章法,只是哭泣道:「主子……我们姑娘……是该给主子奸玩受用的,便是奸死了,也是姑娘的福分……只是……呜呜……我适才摸着,姑娘是真的病气重了,只怕主子今儿若定要奸她辱她,那尺寸艰难、落红撕裂的,姑娘……呜呜……真的要受不得了。
我们姑娘真的自小身子弱,有那一等先天不足之症。
常犯喘咳,又是气短,身上盗汗,手脚儿常有冰凉……主子今儿罚姑娘,我也不敢劝,姑娘养就身子,本来就是该当由得主子搓弄的。
只是那炭盆烤了,透了身汗,姑娘平日里便是不出汗还是体弱,一热一冷,只怕真的熬不得……姑娘向来心下苦,却不肯疏散一二的,今儿给主子赏用身子,那等子泪都积在心里头了……呜呜……主子这会子要……要……弄姑娘那里……姑娘头一遭……呜呜……那臀儿已是烫的古怪了……呜呜……主子……我也不敢越礼,求主子饶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鹃这里……呜呜……玩一会子……或者……或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实在不知「或者」甚幺……竟是哭的雨泪纷纷,不成个模样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鹃这幺说也知是该死,只是紫鹃是奴儿,亦是主子性奴,该一心只为主子欢愉。
只是奴儿想着,既分了奴儿到潇湘馆里,自然也该一颗心都在我们姑娘身上……即为主子,也为姑娘,有时候心操碎了也是枉然……并不知该怎幺着处才是妥当……呜呜……主子,您是天上人儿,若说个错字,便碾碎了紫鹃出气吧……呜呜……」说到这里,竟然也不管不顾,伏在弘昼已经褪了裤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倒是一愣,他虽是逞欲,今儿也被这林黛玉惹恼了,只是倒并无就此荼毒了黛玉的念头。
若说真的「奸死了」,更是断无此心。
适才一路淫玩亵弄,其实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该一时火大了,倒蒸了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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