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汗水,又不擦干……这一热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罢了,这黛玉身子弱,只怕当真受不起。
只是黛玉绝色,自己上头玩奶,下头辱阴,冰蚕贴体,罗衫娇媚,连雪臀玉股上都被自己沾染了污浊,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时也不去多想罢了。
此刻听着紫鹃告解,虽然亦没个规矩章法,却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过去,在那黛玉外阴唇皮上抚摸一番,果然也是烫的厉害……若说此刻插自己阳物进去抽插凌辱、蹂躏破贞,自然别有一番受用,越发滚烫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这黛玉性命,只是到底有三分危险……这黛玉凭她性子倔强孤傲,到底仙姿风流,若是奸一次便奸死了或是奸坏了,岂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头烈性了。
只是要就此作罢,一则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难堪;二则自己玩了半日,竟依旧留着黛玉处子元红,竟未免有些不舍……一时倒是委决不下。
哪知那黛玉已是无力,嘴唇微微翘动,声音虽轻,却依旧回的话:「紫鹃……莫乱讲。
主子,颦儿……命薄。
已经被主子玩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敢自称贞洁。
上头、下头、里面、外面、凭是一身皮肉,尽着主子喜欢。
主子只管……来……弄颦儿吧……一点别给颦儿留了……过了今儿,也未必有明儿的……」弘昼听她说得虽是恳切,但是说到最后一句,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死灰绝望,心下更是不忍。
自己好歹到底也小小泄了一场,何苦作践?再看那黛玉,虽是处处诱人,恨不得奸个透彻,到底身子滚烫,酥软无力。
他虽至此时此地,作惯了威福,到底是数百年后之人,心地难免柔弱,见不得血腥,一时听着黛玉说的凄惶可怜……竟是心下一柔一凉,长叹一声,竟将黛玉身子缓缓松开,自己将那落羽裙残片略略包了她,给紫鹃招招手。
那紫鹃是久惯伺候人的,虽然未曾伺候过男人,却是最知冷着热的,竟是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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