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那宝琴阴毛本来也只有娇嫩几根,被他戏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实也不过如此。
她素日里所受教导,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体、性灵、贞洁、美肉,都只可用羞耻、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换取主子片刻欢愉」,想想也是畏惧的……哪成想只不过是被弘昼信手弄疼了,这主子又是温柔缠吻,又是亲昵爱抚,虽说是越发揉玩侵犯自己贞洁美穴、童体桃源,却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抚摸要怯自己疼痛之爱意……一时疼怜爱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亲待自己体贴一般。
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却到底男女有别,和宝钗虽亲昵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层,此刻得这份亲昵抚慰,却是来自自己天天想着时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昼,早已经柔肠千断、幼心百回、童体娇颤、春怀缠绵……算的是魂飞天外,此刻只愿化在弘昼怀里,哪里还有什幺痛处?她并不知弘昼乃是可卿自缢天香楼后,一腔愁肠,之后头一回奸淫处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怜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释情怀……只以为是主子悦自己娇嫩胴体、新梅颜色,才有这份垂怜恩德、亲近之意。
听着弘昼满口「别怕」「别怕」,小女孩家情动,却越发哭的猛了。
弘昼听她哭的越发凄惶,却也略愣了愣,才要发作,哪知怀内小娇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气力一般,竟然挣扎起来……弘昼还以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闪。
竟忽然觉得一双精巧玲珑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间,将自己腰带都解了……他才展颜一笑,知道这宝琴自然也是学来的风流,竟也不知道是个什幺古怪念头要来伺候自己。
果然,宝琴抽抽噎噎,娇音软啼,却颤颤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间,将自己长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着自己小裤下包着那条已经刚硬如铁,斜斜矗在那里的龙根巨物,又是宽了自己的小裤腰带,将自己那条小裤也褪了下去。
弘昼那条冒着热气、龟头蓬勃、虬泾狰狞、乌黑红亮、粗壮高耸的话儿,
-->>(第10/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