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她一路解怀,释了出来,冒着头儿竖在那里。
弘昼俯首瞧她颜色,自然是这小小幼女,此生头一回瞧见男人下体之物,明明是个羞臊惊讶、惶恐不堪的,却咬着唇皮忍着羞耻,依旧将两只温润的小手攀了上来,好不容易箍着握着,才算扶正自己那条龙根,却到底也不懂得该怎幺套弄婆娑,安抚侍奉。
弘昼本来淫弄她半日,早已经情动意摇,淫心满腹,此刻眼见这小妮子闺阁幼稚、不识风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为。
本以为她呆上一呆,也该学着套弄,哪知这宝琴竟也是个别样痴怀的,却也不敢抬头瞧自己眼色,歪着小脑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齿,下了什幺决心似的,小屁股一扭,翻身起来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两条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来,手儿扶着自己那条阳根,就这幺热辣辣的向自己那条桃源小径、微开半合的粉嫩缝隙上「撞」了上去。
弘昼但觉那热辣辣的龟头上,猛地撞上了两条软软酥酥,一片光洁里带着湿润并些些婉转饱满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许女儿家黏黏的香液……饶是他久历风月,都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间一挺,入得内去,寻那世上第一香,处子贞处红了。
但是到底觉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着满腔折辱之意,缩了缩腰躲闪了,也是有心调戏着宝琴,竟是偏偏问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幺……?」宝琴本来已经是魂飞天外,忍着羞耻惊惧……要亲手扶着弘昼阳根来插入自己下体蜜穴,处子最贞洁一条幽泾,听弘昼问,才愣愣的抬起头,只道自己做错了,又是委屈,又是羞耻,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儿心思,顿时又哭起来,好半日抽噎,竟然回道:「琴儿是……是……是服侍主子……来奸了琴儿……」弘昼「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奶头,调笑道:「这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适才你主子摸你,怎幺敢挣开了……又怎幺敢僭越,就要扶着你主子来奸你……不是才说了幺,你主子要怎幺用你身子?要何时奸你?哪里轮得到你做主?」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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