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
」小秋说完,眼前浮现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
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不得要领。
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
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龟头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
李公子情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
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子自然就会了。
」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淫水的床单送与李公子。
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
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素娥篇》等书送与花想容,又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
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新的宠儿。
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
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样尊敬、照顾小秋。
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
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调上。
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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