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就睡着了。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
因此小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
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
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
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
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
小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
小秋伤了心,却也不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
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
」妓女月儿也说道。
「月儿你看,第一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
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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