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分?以前这种事是要抓奸夫淫妇去灌猪笼,绑石头沉江的。
」「法律就这样,除非我有她出轨的证据,不然她和别人睡觉,我是半点办法都没有,趴门缝也听不到什么。
您看,刘经理租您的房,我老婆在他那儿一住就是半个月,我连小区大门都进不去的。
」我说道。
老头听闻我这般言语,眉头开始紧皱,犹豫再三,欲言又止,但还是忍住了。
我更加断言他那儿明明就录了像。
妈的,白白把家丑外扬了,还好离了这个小区,谁特码认识谁。
正尴尬间,当我寻思着去里间找梦洁说几句,免得她出来撞破了我的说辞。
可这时刘能来了,西装革履的他风风火火地出现在老人面前。
我不想瞧他,虽和梦洁约好不去表露恨意。
只朝这个给我戴绿帽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刘能也无暇顾我,他只当梦洁打伤了别人,满心全意都在老头身上。
他同我一样,也是极力劝老头赶紧去医院瞧瞧。
不同之处是我更多关注感受,而刘能总不自觉地显得他多有钱有势,让老人放心,一定负责到底,区区医药费不值一提,嘘寒问暖中总夹杂着一丝让人不快的态度。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老头冷冷地敲打他,「摄像头是以前我闺女为了防盗装的,我一个老头知道个屁。
没人维护,早就不能用了。
你租这房的时候,我不是就跟你明讲过了么?怎么现在又来纠缠?」「是是是,大爷您说得对。
」坐在会议桌对面的刘能皱着眉头,冷眼打量了我老半天,似乎是我借题发挥,在拿一个已废弃的摄像头挑事请,在幕后指示梦洁打人。
他这神情自然让老头更确信我先前的表述。
「林达,你不是很忙么?怎么来了?」刘能邹着眉头咳嗽一声,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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